PG电子男性罪犯在上海入监服刑的第一站全国首家、上海唯一功能性监狱

      |      2025-03-14 09:05:13

  PG电子男性罪犯在上海入监服刑的第一站全国首家、上海唯一功能性监狱新兵入伍后,往往都要在新兵连开展三个月的集训。在上海佘山西郊,也有这么一个类似的“新兵连”,大门紧闭,高墙设防。不过,在这里集训的可不是刚入伍的新兵们,而是服刑人员。杀人放火、盗窃抢劫、寻衅滋事,这座城市里所有交付执行刑罚的成年男性罪犯,无论死缓、无期、有期,都曾集聚于此。

  这个特殊的“新兵连”,就是上海市新收犯监狱,全国首家以新收、分流遣送罪犯和入监教育为主要任务的功能性监狱,是罪犯在上海监狱入监服刑改造的“第一关”。

  坐落在上海青浦野马浜地界的新收犯监狱,成立于1997年1月10日,承担着上海全市成年男性罪犯的集中收押、教育集训和分流遣送任务,这也是全国首家以新收、分流遣送罪犯和入监教育为主要功能的专业性监狱,依法收押全市人民法院判决生效并交付执行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无期徒刑、剩余刑期在三个月以上有期徒刑的成年男性罪犯。监狱被司法部命名为“现代化文明监狱”,并被评为上海市市级机关“文明单位”。

  27年来,监狱立足收押源头,积极排摸、化解新收罪犯诉求;对艾滋病罪犯实行专管专教;加强少数民族罪犯管理和教育,涌现出全国政法系统优秀党员、上海市十大平安英雄、上海市先进工作者、上海市团队创先“特色班组”等先进集体和个人。监狱以维护社会安定、捍卫法律威严为己任,在罪犯中持续开展深挖犯罪工作,协助公安机关屡破大案要案,被誉为“第二803”。

  在上海,所有成年男性服刑人员入监服刑都要先过新收犯监狱这一关,数周的新收生活是他们改造的“第一站”。

  2023年8月29日,上海新收犯监狱举办了以“阳光执法 情满大墙”为主题的开放日活动,邀请了服刑人员亲属、执法监督员、法律顾问、媒体记者入监。

  活动中,监狱组织参观了卫生中心、新收中心、罪犯监舍、炊场等地。进入监狱监管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扣好罪犯服刑改造的第一粒纽扣”几个大字,凸显了新收犯监狱的功能定位。监狱每周一分流罪犯,每周二收押罪犯,每周三、周四开展新收罪犯体检,每周五将新收批次中的病犯送往监狱总医院治疗,每月至少一次将罪犯遣送至域外监狱,是一所名副其实的“流动中的监狱”。

  在新收中心,候押、理发、人检物检、照相等一整套的收押流程规范有序。新收中心的警官介绍,与原来相比,新收中心经过改造后,专门增加了服刑人员冲淋环节,服刑人员在统一理发后,全部进行淋浴,然后换上统一的囚服,这样可以有效避免一些个人卫生问题,同时也寓意着洗清过去的罪孽,迎接新的改造。

  从新收中心来到服刑人员日常生活的监舍,监舍外面门口有一个安检门,服刑人员进出监舍都要过安检门,防止把带入监舍。监区的警官介绍,每个监舍的布局都是统一的,服刑人员物品的摆放也是统一的,尤其是棱角分明的“豆腐块”被子,是每位新收服刑人员必须要学会的“技能”。在监区走廊上还公示着每一位服刑人员刑罚变更执行情况,走到哪个流程、哪个部门出具什么意见都清晰明了。

  在服刑人员的炊场,几名服刑人员正在加工菜品,为了安全的需要,他们已全部实行“无刀化”操作,包括切菜、切馒头等。在炊场墙上悬挂着服刑人员“一周菜单”公示牌,据介绍,监狱根据季节,每周都会按照食物量标准调整菜单,让服刑人员吃饱、吃暖、吃得安全和卫生是一个基本的原则。此外,食堂还准备了清真食品,使不同宗教信仰的服刑人员的饮食习惯得以保障。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监狱内随处可见的标语,“立规矩、讲规范、行规训”“新生从这里起步,回归在这里开始”“以责人之心责己,以恕己之心恕人”……无处不体现着新收犯监狱独有的监禁文化,彰显了教育人、改造人、挽救人的宗旨。

  据悉,新收犯监狱成立于1997年,是由原学校改建而来,硬件基础相对落后,今年以来,监狱对监管区大门进行了改扩建,使其更加符合司法部现代化监狱建设的标准;对罪犯囚被服仓库进行了改造,使物品摆放更整齐、区域设置更合理、流程设置更科学、物品领用更高效;对监舍茶水间进行改建,增配了电热水炉,提升了供水的安全性、便捷性、经济性,等等,今后还将陆续对教学楼、炊场等场地进行改建。

  近年来,监狱整体环境有了极大改观,功能布局更加合理,文化气息更加浓厚,随处可见的绿植散发着盎然的生机,有“一山一水一雕塑,一石一木一凉亭”之称。

  周盟是新收犯监狱狱政管理科(狱内侦查科)科长,他的工作就是跟服刑人员斗智斗勇,通过一次次政策教育、查阅档案和谈话攻心,捕捉他们身上的蛛丝马迹,挖掘出那些被隐藏的秘密。多年来,他带领着深挖团队在大墙里破获了多起命案悬案,挖出一个个“炸弹”。

  2014年上海亚信峰会期间,马某因寻衅滋事被判入狱1年,公安人员来监狱提审他的过程中,马某神色异常,言辞闪烁,始终拒绝配合,也不承认自己有其他违法行为。

  “不同于公安局办案时有报案人的笔录,可以正常走访,悬赏通告,查找线索,在监狱里他们就是一张白纸,”周盟说,“我们要通过档案材料、日常教育以及观察点滴表现来发现异常,综合分析,再采取措施,一步步把秘密挖出来。”

  就这样磨了大半年,最初拒不配合的马某终于卸下了心防,从遮遮掩掩到全盘托出,坦白了自己埋藏多年的秘密——20多年前,马某曾在新疆参与过一起抢劫杀人案。

  新收犯监狱1997年成立,深挖一直是其重点工作,通过不断的继承与创新,工作成效显著,每年能提供千余条有价值的线索,查证上百个案子,上海监狱局每年挖出来的案件中,新收犯监狱就占了一半。为此,这所监狱曾被市委领导赞为“第二803”。

  “你们只知道盯着我,怎么不去管管别人?”上海市新收犯监狱的谈话室里,服刑人员王涛大声对着民警吴志勇喊。入监不过两周,这已经是王涛第三次与其他服刑人员发生争执了,这次是因为同犯在洗漱时不小心碰了他一下。谈话教育的过程中,他情绪还是很激动,“你们都在针对我,这官司没法吃了……”

  入监后,王涛一直心事重重的,他睡眠差、食欲差,表现也差,不仅极少与其他罪犯交流,也无法完成新收集训期间的训练和学习。57岁的他满头花白,眼窝深陷,一幅颓唐的老相。

  上世纪60年代,王涛出生在江南小村,生逢改革开放,王涛赶上了创业大潮,他虽然整天不着家,但通过圈子里的“人脉”做起了房地产生意。他惯用的投机取巧、以暴制暴的方式此时派上了用场,没几年就发家致富,一时风光无限,身上的“江湖习气”也越来越重。

  在圈子里有了名气后,王涛越发感到“钱是万能的”。只要有钱,别人就会对自己恭恭敬敬,违法犯罪了也可以用钱来“通路子”。他的私生活也是越发混乱,经常在一些高档娱乐会所“逍遥自在”,并与多名女子有染。慢慢地,妻子决定与他离婚。

  离异后的王涛没有收敛,多年后在娱乐场所结识了自己的第二任妻子,这位年轻的妻子比他小了十几岁,为他接连生下两个孩子。几年前,第二任妻子沉迷,挥霍无度,致使王涛欠下了好几千万的债务后,习惯大手大脚的她依旧长期透支信用卡、拖欠还款。这次是王涛无法忍受了,于是选择离婚。

  没想到几个月后,他发现前妻依然在盗刷自己的信用卡,便上门和她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情绪失控的他用手机充电线狠狠勒住前妻颈部,致其当场窒息死亡。他本人也难逃法网,因故意杀人罪被判了15年。

  入监后,王涛整日愁眉苦脸,心理测试结果显示他有轻度抑郁症状pg娱乐电子游戏官网,还有低度危险。王涛之所以心事重重,是因为他记挂着很多事情:两个尚未成年的孩子成了孤儿,要承受丧母之痛和父亲入狱的双重打击;大女儿在某国家单位担任领导,正处于事业发展的黄金时期,又是中员,自己是不是会影响她未来发展;父母已是耄耋之年,身体每况愈下,作为家中长子,自己却身陷牢狱,案重刑长,万一哪天有什么变故,什么都做不了;还有那么多欠款……

  在对王涛有了一番深入了解后,吴志勇明白,在对王涛的教育改造中,解决心理问题更重要,便开始通过心理咨询、宣泄室、心理团训等方式,引导他形成良好的心态,将重心放到日常改造上。

  一段时间后,吴志勇发现,虽然王涛的改造态度还是消极悲观,但悔罪意识明显加强,便决定以认罪悔罪教育为突破口,通过循循善诱,帮助他顺利完成从认罪到悔罪、从悔罪到赎罪的心理转变。

  吴志勇鼓励王涛通过会见、书信等方式联系家人。得到家人的回信和回电后,王涛很激动,“我这个‘浪荡子’,何德何能有这么好的家人!”父母和儿女们没有弃他于不顾,还是愿意接纳他,特别是大女儿,总是宽慰他,让他放心、安心改造,家里的事情有她撑着。王涛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他的认罪悔罪意识也不断强化。变化也在慢慢发生:入监初期的王涛与周围格格不入,如今他已经能主动与他人沟通交流,睡眠质量、饮食状况也有明显提高。

  新收犯监狱的艾滋病专管监区关押着上海市所有成年男性艾滋病罪犯。自从2005年收押第一名艾滋病毒感染者以来,已经累计收押了艾滋病罪犯900多人。

  早上7点半,吃过早餐,服刑人员端上杯子,排队依次进入活动室。伴随着耳边的轻音乐,他们从民警手中接过各色药片,吞咽后张嘴查验,再进入观察区等待。白蓝黄的小药片,是必吃的艾滋病专用药,还有人并发糖尿病、高血压、肝炎等多种病症,最多的要吞下13种药。

  “别看只是服药,这可是很有讲究的,要保证‘送药到手、入药到口、吞下再走’。艾滋病患者必须每天按时服药,养成良好的用药习惯。”民警小鲁说,长期服药很容易产生厌烦情绪,为此活动室布置得比较温馨,墙上挂着画,还放些舒缓的音乐,就是为了放松心情。

  小小的一片药背后,艾滋病罪犯的管理和治疗已经走了很长的路。21世纪初,中国艾滋病感染救助情况不容乐观,国家要求司法机关对服刑人员进行全面普查,集中管理。2005年,新收犯监狱开始收押艾滋病罪犯,2016年,上海市在新收犯监狱设立艾滋病专管监区,对艾滋病罪犯进行集中管理教育。

  胡水清就是此时调往这个监区的,在那个谈“艾”色变的年代,他根本不敢和家里说自己的工作调动。一开始,他总是噩梦不断。有一次夜里梦见自己被艾滋病人围堵追咬,惊醒后大喊救命,妻子也被吓醒,他只好谎称睡前看《动物世界》梦见自己被蛇咬了,从那之后,家里就不许看这档节目了。

  临危受命后,胡水清和同事们为了搞明白“艾滋病到底是个什么病”,他们读了上百本有关艾滋病防治的书籍,记了近10万字的读书笔记,多次前往社会机构、医疗院所和疾病防控中心向专家求教。

  2003年,国家启动免费抗病毒治疗,并推出了“四免一关怀”政策,CD4指数在200以下,就可以到当地疾控中心免费进行抗病毒治疗。CD4细胞是判断艾滋病人免疫功能的重要指标,正常的CD4细胞为每立方毫米500至1600个,小于200个,就会发生多种机会染或肿瘤。

  而监狱里尚未引入这一政策。胡水清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服刑人员能够顺利接受抗病毒治疗。很快,经他报告申请,在上海监狱与公共卫生中心等诸多单位的共同努力下,上海的服刑人也顺利享受到了这一待遇。

  但要解决的问题还有很多,拒绝服药和接受治疗的大有人在,很多病犯是在收监体检时才知道自己已经患病,拿到诊断报告后无不惊恐万分。对生活的绝望、对自身的失望,让他们抗拒改造,一度破罐子破摔:有的用撞铁门、摔桌椅、砸电视来发泄;有的企图绝食;有的自残,扬言要传播病毒;还有的拒不吃药,想骗取“保外就医”……

  没人愿意以身犯险,与最“危险”的人朝夕相处。但对监狱民警而言,这是职责所在。为了拉近与艾滋病罪犯之间的距离,为了拉近与艾滋病罪犯之间的距离,日常与艾滋病罪犯接触时,胡水清不穿防护服、不戴口罩,还主动走到他们中间,和他们面对面交流。“艾滋病病毒在空气中不传播,管理时不应该再让他们感到被歧视。”

  17年来,胡水清接手了千余名艾滋病犯,实现了零死亡、零事故、零传播。从对艾滋病一窍不通,到成立“胡水清工作室”,成为大墙里的艾滋病防治专家、艾滋病犯念念不忘的“胡指导”和“老爸爸”,他见证了很多生命的蜕变。

  与结核、霍乱等古老的传染病相比,艾滋病的历史十分年轻。距离第一例艾滋病病例被发现已42年,人类在这场斗争中所学到的,既包括科学上的不懈探索,更有团结起来战胜病毒的决心和大爱。

  艾滋病罪犯吴某被押送进监时,骨瘦如柴、精神恍惚,后脑勺掉头发,出现了斑秃。他曾是货运司机,收入相当可观,也是家里的顶梁柱。因为“以贩养吸”,他被判处有期徒刑8年,父母妻女都和他断绝了关系。在监狱经过抗病毒治疗后,他的病情好转,改造更加积极,也重燃了对生活的希望。

  杀死男朋友后,王帆于2009年初被判死缓入狱。没想到,在罪犯体检筛查中,他被查出了艾滋病,这一晴天霹雳几乎击溃了他。

  “我一宿一宿地睡不着觉,闭上眼就是发病时全身溃烂、到处流脓、口舌生疮、满面红斑的模样,还能听见丧钟,看到死神在我床边。”王帆说话时精神恍惚,坐在椅子上,不停用手搓自己发黑的腿,这是多年吸毒导致的。

  胡水清告诉他,虽然艾滋病不可治愈,但如果坚持抗病毒治疗,病毒在体内的进展能降到非常低的水平,感染者可以保持良好状态。胡水清跑遍上海各家医院咨询,还请来市疾控中心专家共同制定治疗方案。三个月后,王帆的身体恢复了,情绪也逐渐稳定了,还表示:“爱人嫌弃我,朋友唾弃我,但胡警官没有放弃我。他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会好好活的!”

  这样的故事很多,有的艾滋病罪犯从进监狱时的七八十斤,慢慢恢复到正常体重;有的得知患病后,经历了恐慌和暴怒,也不得不接受事实,开始配合治疗;有的出狱后结婚生子,孩子很健康。

  前些天,他接到一通电话。“胡指导,我当爸爸了,孩子很健康!”因寻衅滋事被判10年的艾滋病犯,回归社会后顺利地结婚生子了。“我太开心了,他们能在社会上平安生活,不给社会惹事,说明我们的工作没白做!”胡水清笑着说。

  监狱向HIV感染者传达了“早发现、早治疗、早获益”的治疗理念,使感染者更接受服药。另一方面,感染者的同伴教育,在监狱里也颇有成效。

  2017年5月,一位因寻衅滋事罪进入新收监的服刑人员来到HIV服刑人员关押的监区。他告诉感染者们,自己来自河南艾滋村,“服药的人基本还活着,没服药的人都去世了”。2018年11月4日,一位在监狱关押19年的感染者出狱pg娱乐电子游戏官网。他因犯故意杀人罪被判死缓,2005年查出感染HIV,经过多次减刑,终获释放。“这增强了HIV感染者服刑人员的改造信心,他们有机会活着走出监狱。”汤警官认为。

  但并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有好结局。服刑生涯即将结束,吴某即将重获自由,却在距离刑满释放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因糖尿病并发症突然双目失明。通过监狱民警的努力,终于联系到他的叔叔来接他。

  活动结束后,新收犯监狱的民警发来消息,艾滋病监区的部分干警家属还不知道他们在从事专管工作,请留意不要公开他们的照片。

  这份担心,这么多年来依然存在。1998年出生的小鲁,是胡水清的徒弟,目前专管监区最年轻的民警,他也没有和父母提过自己的具体分工,“刚知道要去艾滋病监区时,我特别害怕,想了很多,犯人不服管怎么办?感染了怎么办?不想让家人操心。”

  与工作中的辛苦和艰难相比pg娱乐电子游戏官网,随时可能面临的职业暴露才是更危险的。“艾滋病最主要的传播途径是血液传播,只要和病人之间没有血液交换,是不会被感染的,做好正确的防护就不用怕。”邱永生说,口罩、面罩、防护服、鞋套、手套、帽子都是医护人员必不可少的装备。

  医护人员也会多一个心眼,换药时有人多要一块纱布、一根棉签,的脑筋都要转一转,几条纱布可以做成一根绳子,棉签磨尖了也很危险。邱永生说:“每一个看似合理的请求都可能带来安全隐患,我们会仔细权衡。”

  为什么要为“坏人”付出这么多呢?小鲁说:“上海监狱的理念是‘把大墙内的人改造好,让大墙外的人生活好’。在艾滋病专管监区,我们有多重角色,既是民警和‘医生’,也是‘父母’和‘朋友’,要执行刑罚,管理教育,也要保障他们的生命健康,这是监狱民警的责任和对社会大众的承诺。”

  在上海,你有没有见过这样一幅场景:公路上,越野警车开道,随后一辆辆密闭着窗帘的警用大客车,夹杂着警笛声,呼啸而过!

  这个车队就是新收犯监狱分流遣送车队,而这些行动就是新收犯监狱的主要工作之一的罪犯“分流遣送”!

  监狱成立20多年来,先后分流遣送各类罪犯近20万人。其中,通过公路、铁路向安徽、江西、青海、甘肃、新疆等省以及上海监狱皖南、苏北农场跨省遣送数百次,这还不是最值得骄傲的,最值得骄傲的是每次遣送均能做到安全万无一失。

  每次遣送都从零开始,根据实际情况制定周密的遣送方案,每一个环节分工明确,责任到人,严密组织实施,确保“零意外”。

  从清点服刑人员个人物品入手,全面检查随车物品,鞋底、衣角都要检查到,任何一个细节都不遗漏。人物分离,统一集中到新收分流遣送中心。

  出发!途中的安全取决于出发前的未雨绸缪和精心准备,把途中可能的风险点都提前想到,做好相应预案,以防突发意外发生。

  20多年来,每一次遣送,上海市新收犯监狱始终坚持“从零开始”,严格按照预案,严密组织实施,每一名参战人员认真履职、一丝不苟,不放过任何一个环节、任何一个细节,将押犯车辆打造成一个个坚如磐石的“流动堡垒”,确保了每次遣送行动的绝对安全!